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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储君,心中如何想,怎么是我等能揣测的?”

赵凛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叫了小棉子,“将紫檀匣子收起来。”

又立刻叫了成彭,“去问任太医,孤的伤势还有多久能好?何时才能离开此地?!”

小棉子和成彭都应声去了,赵凛又将冯效叫了进来。

“将这些天所查之事,一桩一桩说于孤。”

冯效摸汗,“是。”

东厢房里立刻忙碌了起来,赵凛在这些忙碌当中,才稍稍稳了稳心神。

韩平宇来程家的事情,立刻就从隔壁黄家传到了秦玉紫耳朵当中。

她打赏了黄家的人,又让黄家人传话说谢过黄太太,然后叫了自己的人手,去查探韩平宇离开了程家,现在何处?

她特意点了几个地方,如果韩平宇没有回归宁侯府,也没有去找王千户和袁白彦,那么就有可能在马场或者酒楼。

秦玉紫走到了内室,站到了衣架旁。

衣架上挂着她一针一线绣好的嫁衣,大红的嫁衣经过这些年月仍旧红艳耀眼。

秦玉紫伸手轻摸着那嫁衣上的并蒂莲花,深吸了口气。

在来济南府之前,她已经做了很多关于韩平宇的功课。

这位归宁侯爷是最适合她的人,也是能和她最早成亲的人。

她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人,不愿意再继续等下去了,她不许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出了差错,导致她生生又被拖延到二十七岁。

那简直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