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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满面愁容,当真是被沈清寻的问题给难为到了。

在沈清寻脸上使劲亲了一口,他说:“怎么会呢?怎么会说没了呢,只要我们家沈医生愿意听,我能说一辈子都不重样,不信我说给你听。”

“打住!”沈清寻捏住了池砚的嘴。

这哪是没断奶的小奶狗,这是吵个没完的八哥。

“我把花插进瓶子里,你不是说要去超市买东西么,弄完花去超市。”沈清寻好不容易才从池砚怀里挣出来。

池砚笑着说了一声:“好。”尾音拖得老长又补齐:“都听沈医生的。”

倚在门边,池砚看着沈清寻插花。

纤细的手指捏住翠绿的花枝,右手的剪刀将花枝剪成长短不一的长度,一枝一枝插进瓷瓶,连花束里的配花都被完美安置。

不过是插花,池砚却感觉自己刚看完一场精彩绝伦的百老汇演出,身心都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满足。

沈清寻插好最后一枝花,腰上缠了一双手臂,肩膀上垫了一颗脑袋。

池砚格外喜欢与他十指相扣,指腹贴着指腹,温热缱绻。

“沈医生,怎么办啊?我好像要死了。”池砚了无生气。

沈清寻抽出手拍在池砚手背上:“说什么话呢,赶快呸呸呸。”

池砚捉住沈清寻的手:“真的,感觉喜欢你喜欢到快要死掉了,怎么办,沈医生能帮忙治一治么?”

沈清寻像模像样的搭了脉。

骨科医生搭脉,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场景。

“病入膏肓了,没救了。”沈清寻说的有几分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