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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往前趴在办公桌上问沈清寻:“那要是还疼的话怎么办啊。”

沈清寻那张脸更红了,能怎么办,总不能再给他吹吹啊!

池砚听见门口已经有人叫了骨科的号,无心打扰沈清寻上班,他正色道:“没办法,疼也只能忍着了,那沈医生,我就先走了。”

沈清寻从池砚的语气里听出几分可怜还有几分委屈。

他觉得这人不讲道理。

明明被“偷袭”的人是他,明明更尴尬的人是他,怎么这人现在还可怜巴巴的了。

池砚说走,果真就没多做停留,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放在沈清寻的桌子上,道了句:“算是我今天的诊费吧。”然后就走人了。

一整个下午,骨科诊室只接诊了两个患者,难得清闲的时光沈清寻的思绪全放在了那块巧克力上。

抬头望向桌子外那张空椅子,沈清寻总能想起池砚带伤的那张脸,想起他便忍不住去想他的脸现在有没有消肿,更忍不住去想是谁把池砚打成这个样子。

烦,思绪又开始被一个人牵着走。

当初他爱上韩栋的时候就是这样,脑子里全是韩栋的影子,结果呢,让人家当成破布娃娃似的给扔下了。

第17章 房子

池砚没再回池家,从医院出来他拦了辆车回了清苑。

下午这会清苑还没开门营业,杜宇撑着胳膊站在前台撩人家正接预订电话的前台小姑娘。

池砚抬脚照着杜宇小腿踹了一脚:“上楼,有事。”

杜宇听着池砚那股子严肃劲还以为是老爷子驾鹤西去了,忙跟上问:“池哥?不是吧,老爷子还真死了啊,也太不抗折腾了吧。”说完还双手合十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