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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

池砚倒着走,面朝着沈清寻,天太黑了,这湖边的灯光微弱的跟交不起电费似的,玩浪漫也得能让人看清脸吧。

“嗯。”沈清寻规规矩矩的走着石板路,手里还拎着一杯刚在路边随意买来的一杯奶茶,另一杯在池砚手里。

两杯口味一样,蜜桃乌龙。

谁都没喝。

“沈医生,你说我胳膊这么痛需不需要住院观察一下?”

一想到以后见沈清寻可能都得用这种不着四六的理由池砚就觉得不开心,他还没找到机会问那一千块钱是什么意思呢,总不能这花好月圆的,氛围感十足的时候他把沈清寻按在树上像流氓似的问人家:“小子,你那天早上那一千块钱什么意思啊?小爷我一宿六万八起步,你看看剩下那些怎么算?”

多煞风景啊,这一千块钱得找个正儿八经的机会问,得好好问。

为什么要给钱,为什么是一千不是一千一不是一千二,给完钱为什么装不认识。

这些都得问。

“池先生,我们医院床位真的很紧张。”沈清寻把池砚的话当真了,“你要是实在觉得痛的超出承受范围的话明天去医院拍个片子我帮你找个别的医生看看吧。”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推给别人了,池砚不干了。

“那怎么行呢,你是我的首诊医生,又是我的主治医生,你不能因为我出院就不管我了啊,我是事多了一点,但这不是保险起见么,万一我这留下点伤残什么的多耽误我以后找对象啊。”池砚那张嘴像只春天的鸟,叽叽喳喳,没人能说的过。

沈清寻摘了鼻梁上的眼镜拿在手里,他看着池砚的眼睛:“轻微骨裂真的不至于留下什么后遗症。”

“你保证?”池砚不依不饶。

沈清寻十足的耐心哄他:“我保证。”

“那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沈医生负责么?”池砚停了脚步,歪着脑袋一副认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