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环境中,茶梅酒的味道紧紧的包裹着沈疏雨的身体。

每一口呼出的气息都在叫嚣着灼热。

后颈处传来的撕裂感逐渐清晰,毫不留情的扯痛着沈疏雨回溯梦境而紧绷起的大脑。

疼……真的好疼……

沈疏雨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缓缓曲起双腿,就像是婴孩一般,将她这削瘦的身体蜷缩在了一起。

沈疏雨颤抖着手摸向了自己的后颈处,她细长的手指上沾着分泌出的信息素。

借着窗外昏暗的光,散发着颓靡的银光。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抒发着无法开解的情谷欠,一抹又一抹的浅红在关节处蔓延开,就像是一朵朵春日里的桃花般,肆意绽放着。

自己居然分化了。

在一场自己永远都无法开解的噩梦之中。

或者说,是这场分化带给了自己这场永夜无眠的噩梦。

一波又一波潮涌打的沈疏雨思绪混乱。

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她与虞默的亲吻,十指沾染上的虞默的血。

沈疏雨大口呼吸着,干涸的喉咙被撕扯着。

直到她醒来,她都没能把虞默救过来。

甚至一次比一次结果还要糟糕。

就仿佛虞默本就不愿意被自己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