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年前那十分不美好的一晚呀！

孔霄看着项含芊的眼神，突然觉得背脊发凉。

他怎么觉得项含芊眼神里意味深长，不像是有什么好事呢？

而且这种脊背发凉的感觉似曾相识。

一瞬间，孔霄想起自己曾经在何时也有过同样的感受。

那是魔尊刚来合欢宗时，项含芊说了一些话扰乱魔尊的心智和状态，也是因为如此，他才在那一次打斗中，极为容易地获胜了。

而当时项含芊对魔尊说的是‘短小快’三个字。

孔霄眼底逐渐凝结出一层冰霜，然后从项含芊手里拿过合欢宗的双修秘籍。

果然，项含芊对孔霄道：“既然尊者你也对我们合欢宗的秘籍这么感兴趣，那你就先留着看吧。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吱吱她们两小只，我先去娘亲那里接她们了。”

看着项含芊的背影，孔霄直接一把捏碎了那个秘籍，眼底的怒气和火光从未像今天这样旺盛过。

但孔霄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当初与项含芊双修的时候，是否真的没有让她满意。

毕竟他当时连项含芊的长相都不记得，又怎么会记得那些很重要的细枝末节呢？

无论如何，孔霄眼底是燃起了熊熊烈火。

他不会像魔尊那样激进，也不会像佛尊那样无谓。

他只会挖好一个深坑，看着项含芊一步一步掉进这个坑里。

项含芊有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能会刺激到孔霄，她甚至已经准备好孔霄像魔尊那样发疯，心里一直祈祷，到时候向孔霄撒娇，能够免于或者缩短某些痛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