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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郡主依言照做,扶着坑壁站得起来,却不敢两脚着力。那坑再深也不过是比姬媤高一点,她将手臂举起来便可以探出陷阱,但脚腕受伤不好着力,想单单靠自己出来也难。

郁凌峰的力气不小,宜春郡主也瘦,最后他半抱半拉将人给救出来了。

不过看她站不住,大概是真的伤了。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怎么治这样的扭伤,可想到帮了她,往后必被黏得更紧,郁凌峰选择了放弃。

让宜春郡主等在原地,郁凌峰回去找回他们来时骑的马,又帮着她上得马背,自己也跟着坐到姬媤的后面。

他虚拥着身前的人,并没有碰到,握着缰绳,往宿营地回去。

一贯不安分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多半也不会安分下来。

被一会摸手背,一会戳手臂,郁凌峰一忍再忍,仍是提醒她不要乱来。

宜春郡主状似听话,应得一声,倒没有像之前这样骚扰他。

因为之前上马的时候,姬媤不停喊脚疼,最后她是侧坐在了马背上的。

到了这会,反而是为她提供无限的便利。

明明说脚扭伤了、疼得厉害的人,突然便像不疼了,甚至动作麻利由侧坐改为跨坐,且和他面对面。

醒神自己大概是被捉弄,郁凌峰脸色铁青,宜春郡主似浑然不觉他的怒气,抬头便咬了口他的下巴。

郁凌峰急急勒停了马,坐不稳的人身子前后晃了晃,然而没忘记要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她更抓紧机会,直了直身子,仰头又在他的嘴巴上咬了一口。

嘴唇和嘴唇的触碰让郁凌峰彻底惊愣,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吗?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和别人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