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海放开他,转身回了卧室。
庄奕全身泛红,在床上难受得翻滚,他把人打横抱起来,感觉到他一身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他抱着庄奕出了门,见孙崇明还在地上蜷着,跟留下那俩手下说:“麻烦二位帮我盯着他,让他在这反省一晚上。”
两人点头,他俩是跟秦三爷的,大场面也见过不少,但刚才李青海收拾孙崇明那一手,连他俩看着都胆寒。
下面伤成那样,再喝了药绑上一夜,以后能不能人事,还真说不好了。
李青海没再管孙崇明,抱着庄奕下了楼,把人放在副驾,扣好安全带,自己发动了汽车。
路上给小陈打了电话,说人找到了,后续事情交给他处理。
他把人带到了自己公寓里头,停了车,庄奕药劲儿正上来,整个人蜷缩在座椅上微微发着抖,眼神湿漉漉的,一身的汗。
李青海给他把那副手铐打开了,把人抱起来往电梯里走。
庄奕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神思不清地埋在他身前,忍不住蹭了蹭,火烫的嘴唇擦过李青海的脖子。
李青海深吸了一口气,给他蹭硬了。
他把人扔在床上,把领带扯开扔到地上,又解了衬衣顶端的两道扣子,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
庄奕在大床上翻滚磨蹭,他先前一直提着警惕,咬牙反抗孙崇明,精神高度紧绷对药效还能抵抗;见着李青海之后不自觉地放松了精神,那药劲儿成倍地反扑上来,烧得他浑身难受。
他忍不住伸手扯自己的衣服,在床上难耐地扭蹭。
明亮的灯光下,庄奕全身上下都泛着一种淡红的颜色,好像浸泡在了上好的红酒里面,喉咙里更是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那声线清澈,拐着弯的往李青海的脑袋里钻。
最后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声音。
李青海在原地愣了愣,拳头紧了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