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侃侃而谈，看到以黎明为首的人脸上一个个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杜康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怎么样？吓到了吧？

甭管这个世界搞武力的人有多强，最后还是要靠他这样的研究人员。脑子好，才是最强的！

没想到，黎明元帅干咳了一声，说：“杜康博士，你的研究确实挺有价值的。联邦非常感谢你的贡献，不过目前，我们已经有了比你的精神海药剂更好用的药剂。”

“那种药剂的测试结果比你的药剂测试结果更好，而且在成本上更加低廉，或许有机会在全联邦推广。”

杜康皱起了眉毛，“这怎么可能？！”

人类的精神海有多神秘，实在让人太难窥测了。没有哪个研究员敢说他肯定能制备出绝对稳定的精神海药剂。

市面上出现的可以提升精神海的药剂，原材料极难获取，而且不稳定：运气好做出了这一管，运气不好就做不出下一管了。

在自己的专业领域上，杜康显然是非常自信的。他也很了解精神海药剂的情况：很多研究员都在试图攻克药剂研制的问题，但目前仍然没有太大的进展。突然出现一个自称“成本低，药效好”的人，怎么看都像是骗子吧？

在这一领域，每个突破性的进展都很不容易，哪怕真的取得了突破性进展，细节也需要慢慢完善。不会像黎明元帅说的那样，一下子就做到了最好，这就纯粹是外行人才会瞎编的话。

“黎明元帅，不是我自夸，我自认为对这个领域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没有听说哪种药剂达到了你所说的那个效果。您确定真的有这种药剂存在，而不是对方在骗经费吗？”

回答他的是第一研究院的院长，“真要是骗经费的，也不会骗到这里来。我们已经确认了情况。当然，外面最多只有一些小道消息，但药剂经过检测，我们已经确定了，而且奇多家族正在筹备推广计划。”

“一开始拿到东西的时候，我也不太相信。但事实摆在面前，就只能接受了。我不知道太一宗是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但这对联邦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