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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担心的是公司还能不能坚持下去?沈部长搞黄了公司几个项目,他这是寻仇报复吧?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况。我上个月刚买了房,急着还房贷呢。”

“谁不是呢?我还等着休产假呐,唉,这下奶粉钱可愁死人了!”8.

……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姜晚又一次起晚了。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一个人吃早餐,分外孤寂。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这应该是梅姐口中提到的钢琴家吧?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当然,这是她的意趣。

在她胡乱弹了两天后,不满的人上门了。

来者很高,也很瘦,皮肤白皙,娃娃脸,长相精致,亮眼的紧。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