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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有嗜睡症,身边离不开人。老夫人知道这点,看向何琴,拧着眉头训:“谁同意的?”

何琴心虚了,这事她一点儿也不知情。沈宴州早熟,向来沉稳省心,掌管沈氏大权后,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她要是硬气了,早把姜晚赶下堂了。

老夫人看她低头不语,冷嗤道:“现在知道低头当鸵鸟了?宴州的什么事儿也不管,你可真是个好妈妈!”

“我也想做个好妈妈。”她反驳,可说话很没底气,“宴州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你没办法还有理了?!”

“奶奶,您别气,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沈宴州走下楼,出声止住了老夫人的怒火。他穿着暗灰色的家居服,衬得额头白纱上的血色更深。

何琴看到了,快步起身迎上来,心疼地查看他的伤情:“好孩子,还疼不疼?我瞧着这鲜血像是才浸出来,发生什么了?”

过于激情所致。

沈宴州想到先前的放纵,面上漾出点不正常的红晕,忙咳嗽了两声,移开视线:“妈,你看错了,我没事。”

老夫人可不好忽悠,招呼了刘妈去给陈医生打电话。

陈医生其实刚来给姜晚看过手上的伤,回家没多久,接到刘妈电话,心中一阵苦笑:他今天可真忙!

等医生的时候,沈宴州让仆人做了饭菜,端上了楼。

姜晚穿着睡裙,还躺在床上,身上又累又疼,精神蔫蔫的。这会子看到饭菜,也没心情吃。

沈宴州知道她有苦难言,将托盘放到化妆台上,伸手把她扶坐起来,又拿起大抱枕放她背后,像是照顾小孩子,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然后,喂她一口米饭,夹上一点菜。

姜晚吃得美滋滋,心里甜的快起飞了。嗯,感觉总有一天,她会被沈宴州宠成残废的。

“你在乐呵什么?”

笑得有点傻。

后半句,沈宴州及时止住了。

姜晚听到他的话,乐呵地说:“没啊,就觉得高兴。”

沈宴州也觉得高兴,唇角弯了弯,一本正经地说:“我会一直让你这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