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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桉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喝酒,双手一直紧握着。贺昭棠在作死,他不怕死,还在一心求死。他救不了他。在他如此爱着他的时候……

喝的醉呼呼的贺昭棠像是感觉到他悲痛的情绪,忽然出了声:“明天是周几?”

“周四。”

贺昭棠眯眼笑:“耶稣死在复活节的星期五。我是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别说傻话。”

秦桉忍不住了,半跪在床前,夺下他手里的酒瓶,红着眼哽咽道:“我为之前的事向你道歉,贺昭棠,别恨我。”

他指的是把他强了的事。

贺昭棠摆摆手,打了个哈欠,有些倦怠,声音蔫蔫的:“我若恨你,就不会让你去演戏。呵,你竟然敢把我上了。你技术差成屎。”

秦桉握住他的手,贴着自己的额头,语气像是在乞求:“你不恨我,那你爱我好不好?你喜欢我的声音,能不能喜欢我的人?”

贺昭棠抽回手,语气懒懒的,透着几分嘲弄:“秦桉啊,别贪心。”

“你不爱我吗?”

“我不爱任何人。”

“你是个神经病。”

“可你却爱上了一个神经病。所以,秦桉,你才是真正的神经病。不,你也许不是神经病,但你一定是个傻瓜。”贺昭棠说着笑起来,“哈哈,你是个傻瓜。”

秦桉伸出手捂住他讽刺的笑,声音冰冷:“你若不爱我,我便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