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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喝了加了安眠药的酒,只是睡了一觉。

而他也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在送饭结束后,下午回公司时,被父母的人带回了程家。只是在知道他们想对唐誉州不利,拿着刀子划自己的手臂、扎自己的胸膛罢了。

血还在流。

程霖流血流到意识不清,晕倒在他身上。

医生看到了,赶忙扶住了,招呼人把他抬到手术床,推了出去。

“快点,他需要准备手术。”

程霖身上伤口太多了,多处伤口需要缝合。

他被推走后,林燕才走进来。她也哭过了,眼圈红红的,半跪在床边,低声说:“我的儿子为了你,不惜堵上自己的命。”

唐誉州心间一阵疼痛,垂下眼眸,不想去看她。这个女人在这件事中,又充当了什么角色?默许,也是帮凶!不可原谅的帮凶。

唐誉州痛苦地捂住脸,哽咽地说:“你们想要我的肾,我不捐,你们就想方设法地强行摘除。我是人啊!我是人!活生生的人啊!”

只因他无父无母,无人在意?

只因他或生或死,无人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