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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鼎天还在医院,并不知道这个事。贺心岚知道消息,也没来医院。看似备受宠爱的小少爷其实没什么人在乎的。

贺城心疼地把他抱到床上,轻轻安抚着:“少爷,没事了,再忍忍,就没事了。”

忍不了。

贺昭棠抓住他的衣袖,额头流下大颗冷汗。他嘴唇白的干裂,低喝道:“去拿酒!去拿酒!特殊的那种,懂吧。”

他有严重的神经性头痛,忍不住时,会喝点特殊调制的酒。

他自觉不会有瘾,可现在癫狂如他,明明就像瘾君子。

贺城想着,摇头道:“小少爷,您还伤着,无论什么酒,现在都不行。”

“滚尼玛的,去拿来,现在就去。”

“我让秦桉过来给您念圣经,好不好?”

“艹!你傻吧?那傻、逼敢过来,我弄死他!你也滚蛋!”

贺昭棠癫狂地大骂,满是红血丝的眼睛似是要流出血来。他不想见贺城,就大喊门外的人:“贺域,贺域!”

贺域闻声,推开门走进来,朝着病床上的鞠躬:“贺少?”

贺昭棠没来得及开口,贺域就被贺城打发了:“出去!没你的事!”

贺域是贺城的弟弟,又黑又壮,空有一副很有魄力的样子,可事实上只会听贺城的话。他看着神色痛苦的少爷,没敢多话,应了个“哦”,躬身而退。

“你、你们——”

贺昭棠发现指使不了人,一个气没喘上来,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贺城惊慌失色:“少爷,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