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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了报,报了警,四处求人、托人找,世界那么大,找一个人太难了。

“我听人家说,是被捉进大山了。”

“可她还是个孩子啊。还那么小。还在学习啊。”

她捂脸哭了。眼睛红红的,鼻涕流下来,跟着汗渍混在一起,污浊一团,看着分外邋遢。

唐誉州没有嫌弃,伸手掏出锦帕给她。

“请节哀。”

他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关怀。

流浪大妈握住他的手,紧紧的,勉强压抑住那一声痛哭。

大悲无声无泪。

唐誉州给她做好了美甲,染上了大红色,显得很喜气。

流浪大妈掏出了钱,数了数,一个残破的十元,一个缺了一角的五元。

唐誉州接过道了谢,然后,起身跟她拥抱了下,将钱又塞回她旁边的布袋里。当然,顺带补了两张百元大钞。有些温暖,并不需要言明。

夕阳西下,流浪大妈在斜阳的余晖中渐行渐远。

沈烈将他的举动尽收眼底,忍不住说:“你这样子哪里是来挣钱的,分明是来积德行善了。”

这话里有些打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