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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征兰陆冰河武宜君三人都应了。

李逾在一旁问:“那我呢?”

顾璟道:“你一个伤患,还想如何?在客栈休息。”

“你这是歧视!我告诉你,不带我去可以,姚兄得把我的护卫都带上,以保安全无虞。”李逾道。

顾璟点头:“可以。”

分工完毕,顾璟一人赶赴府衙,而姚征兰陆冰河等人比他晚出门一刻钟时间,因为随行人员太多,恐会引起旁人注意,遂分为两路。陆冰河姚征兰带着李逾的护卫一路,武宜君带着她自己的护卫另一路。

陆冰河这一路先抵达海门路,找到了临秋台。

两人看到临秋台就明白那个“杯”字代表什么了。这个建筑在小山坡名为“临秋台”的六角亭旁,有一座六七尺高的石碑。

陆冰河与姚征兰来到石碑旁,见碑旁雪地里有新鲜脚印。

姚征兰道:“不好,这里最近有人来过。”

“先看看还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陆冰河说着,仔细打量这座石碑。

这是个记事石碑,记的是河中府某年发洪水的事。两人从前到后从上到下把整个石碑摸了一遍,没发现暗格机关之类的东西。

姚征兰低头,目光投向石碑下那只巨大的石雕赑屃,它的龟壳像荷叶一样边缘内卷。

陆冰河蹲下身,把手伸到内卷的龟壳里头,一寸一寸摸过去,很快便摸出一个用防水的毡布包着的物件,递给姚征兰,接着将整个龟壳都摸了个遍,站起身道:“只有这个。”

姚征兰打开毡布一看,里头有一叠纸,还有一本账册,粗略翻翻,都是与谢德春有关的。

“里头没有圣旨,都是谢德春的罪证。”她抬头看向陆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