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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逾的手虚虚地圈住小尼姑细嫩脆弱的脖颈。石头一下子安静下来。

“纵你贵为郡王,也不能随便杀人吧!”有尼姑急得不行,大声道。

“随便杀人?我这个人从来不随便。”李逾用刀尖怼怼石头的胸膛,道:“他是凶犯,在押期间打翻差役试图逃跑,按我朝律例,可以就地格杀。”

“可是他不是凶犯!”

“哦?是吗?可他自己没否认啊。”李逾笑道。

尼姑语噎。

“我爹爹没杀人,我爹爹没杀人。”小姑娘在他掌中呜呜咽咽地哭着道。

“你爹爹没杀人,那谁杀人了?乖,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定,你爹爹就不用死了。”李逾垂眸看着被他圈着脖颈的小尼姑诱哄道。

“明玉,不能说!”老尼喝道。

“说不说?”李逾当着小尼姑的面把刀尖移向石头的脖颈。

“不要!不要!我看到明净婆婆和明秀姑姑把人头埋在哪里了。”小尼姑尖叫着大哭。

……

次日一早,清河驿。

姚征兰洗漱好来到楼下,萧旷见了她,忙迎上来道:“姚评事,昨夜郡王带人去山上把尸体缺失的头颅和右手找到了。”

姚征兰双眸一亮:“果真?”

萧旷道:“果真。为避免吓到旁人,头颅和右手如今就放在驿站的柴房内,由专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