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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庙会规模很大,迪达拉今天有些玩疯了,吃饱了也有些困。这会烟火大会也结束了,趴在君戏九肩头睡着了。

放在以前他很讨厌和别人接触的,更何况还是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但是被这个人抱着暖暖的,有一股安心之感。

君戏九刚在回旅馆的路上被一群带着面具的人拦住了。

视线都落在趴在君戏九肩头谁的迪达拉身上,领头的那个凝视了下,挥手道了声:“两人带回去,死活不论。”

君戏九的上扬的嘴角落了下去。

他把人家的幼崽带走了快一个月了才有人追过来,可见跟迪达拉说的一样没人对他上心,甚至丢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要知道他们一路压根就么有掩盖过踪迹。

入住的宾馆迪达拉的名字都没伪装。

谁知道没人过来寻找也就算了,找过来的人却带着极大的恶意。听他们的语气,就算活着带回去了也必定不会善待。

君戏九有些生气了。

一道带着奶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人,请您使用我。”

君戏九衣兜里漂浮出来一把小小的刀,转瞬就恢复成正常尺寸大小,悬浮在君戏九面前,刀身散发着嗡鸣之声。

显然很高兴。

是奶切。

他虽然醒了,但还没有恢复完全。加上还有因为三观破碎,两个好兄弟突然就成为夫妻了,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就一直在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君戏九身边继续休眠。

鬼切做兵器久了,对于战意杀意等很敏感。

他是先感知到附近有杀意才从沉睡中醒来,随即又感知到君戏九竟然有迎战之意,顿时兴奋了。作为兵器的时间久了也有些被同化,对于一切战斗都特别的热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