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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喜欢他 陈隐 391 字 2022-10-13

盛星河微微弯腰,贺琦年拽住他的衣领向下一带,面对面倒在床上。

贺琦年伸手挠他痒痒,翻起旧账来:“你都不说你想我。”

盛星河腰里最敏感,被他挠得崩溃求饶:“我想你我想你,我特别想你。”

“晚了!”

贺琦年压在盛星河身上,手上挠着,嘴上也不放过,啃咬他的后颈,湿热的呼吸全扑在他耳朵里,盛星河的四肢都蜷缩在一块,他好不容易往边上爬了一点,贺琦年愣是抓住他的脚踝一把拖拽回去。

小两口打得热火朝天,门忽然从外边打开了。

林建洲听边瀚林说起了创伤后遗症的事情,就过来看看,一进门,看见两个人团在一块儿滚圈,衣衫不整发型凌乱,贺琦年的胳膊还在盛星河的衣服里。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才贺琦年还往人耳朵上咬了一口。

“嘛呢这是?”

两人以光速拆开,整理衣物,做贼心虚一般,脸红成柿子椒,盛星河还结结巴巴:“没,没有啊,就闹着玩儿。”

林建洲虽然年过四十,但也是跟着大部队到处跑的,什么新鲜事儿都见过,对他俩朦朦胧胧的关系也有了大致的判断。

他没直接挑明,谨慎委婉地提醒了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两谈恋爱呢,整天黏一块儿。”

贺琦年还算机灵,转移话题:“教练,您找他有事儿吗?”

“哦对,你边教练说你最近不高兴啊,心理医生怎么说的?”

贺琦年怔然:“你怎么了?”

盛星河把大致情况说明了一下。

贺琦年恍然大悟,他记得曾经有位球星说过:最难愈合的往往不是身体的伤病,而是心里的缺口。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盛星河曾经的自信、阳光、乐观都顺着那一道又一道的缺口流失了。

贺琦年为这事儿问了群里的朋友,也查了不少文献,最多的答案就是脱敏治疗。

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不敢跳就越要跳。

半天的训练下来,他发现盛星河也不是完全不敢跳,只是左脚不能像以前那么用力蹬下去,总是收着点力气。

“休息一会吧。”贺琦年把保温杯递过去,“喝点水,我在里头加了点好东西,你闭眼尝尝看再告诉我什么味儿。”

盛星河笑笑,抿了一口,半眯起眼睛:“枸杞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