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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动不动就拿你舅舅他们来说事,赶明儿我让你舅舅好好说道说道你。”

“舅舅才不会像你这样啰嗦。”

“你以为我想啰嗦啊,你要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心头肉,我至于担心着担心那的?”闵清被气得不轻。

就因为她知道是为了她好,所以从小到大,他们怎么说她怎么做,他们输碰不得,她坚决不碰,他们说去不得她就不去。

就连最喜欢的编剧工作,她也是偷偷摸摸地,生怕被家里人知道,断了她的编剧生涯。

“气死我了,不管你了,赶紧滚吧,喂不熟的臭小孩。”

温阮也不知道自己在赌气什么,索性买了最早飞南方的航班。

在机场,她回头看黑夜中灯光辉煌的冀城,很美好。

只是,她怎么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呢。

也不知道在逃什么。

回到南方,日子似乎又回归平静。

上班、下班、回家。

和唐随意他们几个一起疯,偶尔跟剧组。

闵清跟之前一样,打电话叮嘱温阮一系列事项。

只是没在提有关贺宴辞的只字片语,温阮也没问。

大概贺宴辞已经完美解决。

温阮深吐了口气,继续工作。

那天,温阮在剧组,舅舅电话打进。

嗓音沉重,“阮阮,回家一趟吧。老爷子在重病监护室。”

“怎么会?昨晚我还跟爷爷通了视频,他还好好的跟我有说有笑。”眼泪在温阮眼圈打转,不可置信。

“就在刚刚老爷子突然晕倒,检查结果说脑袋里有血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