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的嗓音带着担忧问他:“难不难受?”
陆行川怔看了她片刻,反应过来,她刚才抓过秋千的绳索,大概是觉得手上不干净,怕他洁癖发作吧。
他微微摇头:“不难受。”
然后稍抬起手腕,示意她可以碰。
初歆看看他干净的袖子,有点犹豫,她还是觉得弄脏了他不好。
她抬起头,正想说她还是要先去洗手。
这时季老爷子在旁边清了下嗓子。
“小川,你先随我过来一下,我们谈一谈。”
他的口吻听起来莫名有些严肃。
后花园里。
季腾周带着老花镜,上下打量了一遍面前清淡如故的少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他不禁还是担忧地多问一句:“你已经完全恢复了?”
陆行川淡淡颔首:“季爷爷,我很好。”
季腾周不由撇了撇嘴角:“躺在icu里抢救了一个月也叫‘很好’?”
他和陆行川的外公沈镇墨有多年交情,这等大事自然是知道的。
“也没有那么严重。”陆行川依然淡定,甚至语调比平时更轻松,“其实我很快就没事了,只是没人肯签字放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