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川平时不太见他这样,立刻就有点不祥的预感:“有事?”
“我听季铭时说,你在给他表妹当家教,就是当年被人拐走的那个女孩。”
陆行川默了片刻,承认:“是。”
季铭时是初歆的表哥,又和沈砚是好兄弟,他不意外他们会说起这件事。
“你上次怎么不说?”沈砚真心实意地表示,“我如果知道是她,保证就忍住不打击你了。”
“……”
“现在情况怎么样?”
陆行川半天没有答话。
最后说:“她很聪明。”
“你竟然也会夸人聪明?难道那小姑娘也是个天才?”
“她是生存的天才。”
“怎么讲?”
“比如,她可以凭本能识别出别人每一丝最细微的负面情绪。”
陆行川像在做不带感情的科学分析,一句句说下去。
“……被人虐待的时候,她有一套办法能把自己受的伤害降到最低。”
“……还有,她可以在崭新的环境里生存整整一个月,没让任何人发现她其实根本语言不通。甚至只靠自己每天默默观察,就学会和别人交流。”
沈砚默然一段时间后,怀着复杂的心情同意:“她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