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军又道:“比起疼,其实活着更好一些。”陆敬军当年行军打仗受过的伤不计其数,药品又不足,很多时候受伤都只能硬抗,顶得住疼的都活了下来,有些顶不住疼和伤后并发症,就那么走了。

此时回想起以前,陆敬军却忘了当时是怎么样的一个心境。疼是疼的,哪里能不疼呢,可是再疼有什么办法,只要不是断胳膊断腿,那就都是轻伤,止痛药要留着给重伤的人用。

骆琦亲了亲陆敬军的嘴唇一口:“都过去了,你看现在和平了,多好啊。”

陆敬军回亲了骆琦一口,手放骆琦的肚子上:“是啊,现在多好啊,你一天没吃饭吧,饿了吗?”

骆琦嗯了一声,陆敬军站起来穿上裤子:“我去给你盛粥,外面太冷了,你在床上等着我。”

骆琦笑着道:“好。”

陆敬军跨过骆琦,从这个角度看去,骆琦眼波含情,脸上尽是高朝后的红晕,陆敬军下床后忍不住对骆琦亲了又亲,骆琦推开他:“快一点,我饿了嘛。”

话一出口,骆琦的脸便更加红了,她实在是不敢想象,这样撒娇似的语调会从自己的口中说了出来。

再看陆敬军,他眉眼含笑,只觉得这样的骆琦他是怎么爱都爱不够,他放柔了声音:“我去给你盛粥。”

陆敬军走了,骆琦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好几圈,陆敬军酒端着碗来了,他盛了粥吹了吹,放在骆琦面前:“我喂你吃。”

“好。”骆琦张开嘴:“你也吃点吧。”

“嗯。”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着吃完了一锅粥,关灯上了床,吃饱了的两人毫无睡意,忍不住又抱在一起胡天胡地了起来,到最后骆琦是怎么睡着的连她自己都忘记了。

第二天起来陆敬军已经走了,和昨天不同的是她起来后下半身被人清理过,清清爽爽的,而桌子上除了有一张纸条外还有一碗过了水的面条,面汤是温在炉子上的。

骆琦将那一大碗面条吃得一滴不剩。

陆敬军是个刚开荤的年轻人,自打这天以后他便时常在晚上下训后往县里跑,部队的领导们都知道,但谁也没有说他。骆琦心疼他来回跑,便让他不用天天来,陆敬军不听,骆琦也没再劝。只能在每天他来之前给他多煮一点好吃的。

骆琦作为一个女人,陆敬军想要多陪陪她,她自然是欢喜的。陆敬军在的夜里两人哪怕是什么都不干,就那么盖着被子纯聊天她都觉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