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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李珣正坐在一家茶楼的包厢里瞥底下的民宅。

宋致远在他旁边说道:“就是那个人,从骊山逃过来的。”

那人佝偻着背,警惕地四下张望,确保周边没有异常后,才敲门进去了。

此地处于闹市区,纷繁嘈杂,李珣看了会儿,才问:“那民宅的主人可有查过?”

宋致远:“查过,没发现异常。”

两人又守了半个时辰。

那时他们并不知道进宅子的人已经被杀了,是梁九儿亲手杀的。

那人死不瞑目,喉咙里发出咯咯声,想说什么,终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梁九儿满手鲜血,神情阴冷骇人,他的同伴阿刁惊恐道:“九郎你……”

梁九儿拿手帕擦手,皱眉道:“把他的尸体处理干净。”

另一名同伙老姜忧心忡忡道:“余郎君不该回来的,中秋那晚的意外把他逼急了,不听劝仓促行事,骊山事败又折返回来,我们只怕也会不保。”

梁九儿踢了尸体两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晦气。”

老姜:“现在怎么办?”

“先找个替死鬼背着,万不能让京兆府查到家主头上。”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我可不想再进大狱蹲着。”

一直在茶楼盯梢的宋致远丝毫不放松警惕,李珣嫌茶汤咸口,几乎没动过。

没隔多时,下面的人来禀报,宋致远问:“还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