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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倪:“且说来。”

林秋曼严谨道:“事主袁世兰乃襄州人氏,娘家家底颇丰,嫁给蒋彪时曾带大量陪嫁入门,里正那里有嫁妆底根可证。”说罢把袁世兰的嫁妆清单呈上。

衙役上前接过送到贺倪手中。

林秋曼继续道:“袁娘子初嫁进蒋家,夫妻还算和睦,但后来蒋彪本性难移,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还时常打骂袁娘子。夫妻二人生了嫌隙,直到袁娘子因蒋彪暴力导致小产,便闹起了和离,这是前因。”

“可有证人。”

“有,邻里柳大娘,任娘子等人可作证。”

“传。”

街坊邻里柳大娘等人被带上堂来,贺倪问道:“那蒋彪与袁世兰婚后可是不睦?”

柳大娘恭敬道:“回京兆,蒋郎君游手好闲,性情暴戾,街坊邻里皆知其脾性。奴倒也见过几回袁娘子被他暴打的情形,好像是蒋郎君赌输了钱,袁娘子去拦他,二人发生口角,随后袁娘子被拳打脚踢,当时奴和任娘子还去劝过。”

任娘子也道:“奴就住在蒋家隔壁,蒋家时常发生争执,天天吵,日日争,小两口闹和离愈演愈烈,这些情形,奴可以作证。”

接着她们又说了一些蒋家的日常和蒋彪的为人,均录下了口供为证。

衙差把口供证词奉上,贺倪仔细查阅,确定无误后,才让她们退下。

林秋曼接茬道:“先前奴说袁娘子与蒋彪闹和离,这便是前因。而后种下的果,便是蒋彪为了霸占袁娘子的嫁妆,造出了通奸案污蔑她,使其百口莫辩入了狱。”

“啪”的一声,贺倪拍下惊堂木斥责道:“东县明府判下来的案子,岂能由你胡乱定论!”

围观的众人小声议论,都觉得不可思议。

东县府衙既然能定下案来,定然是铁证如山的。

“传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