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南却一秒抓住了破绽:“值班房怎么会告诉你一个外地情报站科员关于本站大秘的事情?”

铲一南一顿,她万万没想到,和陈科长对峙不到三句话就落了下风。

陈以南笑容扩大:“说呀,你怎么可能问的出来?”

铲一南:“……”

“除非你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对值班房提问。”

“只有层级够了或者有豁免特权,才能问到钱潮的去向。”

铲一南还是不吭声,见黎明好像快醒了,她上去又补了一脚。

陈以南:“……”很好,现在知道人家头上的新鲜伤口从哪儿来的了。

估计是半途人醒了,铲一南给补了刀。

陈以南笑容魔鬼:“你是不是顶着我的名字给班房打了电话?”

“咱俩声音相仿,长相类似,如果不仔细看气质,就是一个人。”

“——真不错,打听钱秘书反而帮我做了伪证,证明我六点多还在刑讯室。”

“小铲,你这情报搜集的手脚太不干净了。”

铲一南气得手指发抖,她瞪着科长:“你在拖我下水?”

“我不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但眼前这囚徒是申城站高额悬赏过的,你当我不认识?”

“我好心来找你,商量着怎么能让申城站分点抓捕黎明的功劳——结果,你竟然在这么敏感的时间点上失踪了,你让我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