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你真是妙人,”她摇头感叹,“貂蝉的徒弟名不虚传。”

陈以南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孙权周瑜都在远处,小乔和她此处谈话,无论说什么,都会带上别的意味,也许是考教,也许是窥伺。

但她并不介意。

将她扔进魏国恐怕也是这种反应。

只要能帮这个时代更进一步演化的事,陈以南都很愿意做一做,试一试。

“如果不开心,就别理他们。”小乔忽然出声,望着浩渺江面,眼神没看陈以南。

“搞政治的人是如此,想施展家国抱负就避不开机关算计,公瑾和王上都习惯了,早先他们也并非如此,谁年轻时不是鲜衣怒马少年郎?”

“但现在,也都成熟了,开始承担责任了,变得人心隔肚皮。”

陈以南望着她,没说话。

小乔叹口气:“我脾气跳脱,还好,这些都是姐姐大乔告诉我的。”

“她早年嫁了先王,那时江东根基不稳,步步维艰,才真叫,处处刀光剑影。”

是大乔和孙策,陈以南明悟。

……

半人马座看台。

“——这些都是姐姐大乔告诉我的。”

观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