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苍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你个憨批瓜娃子！待价而沽懂不懂！

哪有当面拒绝的！这是给你抬价呢！

开始挑选高光片段了，才有了些讨论声，大人物们溜达在展览前，时不时交谈两句，陈以南徘徊在外围，偶尔几眼，好像觑见了自己闯关九龙寨的视频。

背后有人拉拉她，一回头，是诸葛亮。

陈以南问：“怎么不去看展览呢？”

诸葛亮笑容乖巧，细看，很有欺骗性：“我人小个矮，刚在人群里穿的快，眼下已经看完了。”

陈以南认真看他的个头：“……”你哪儿矮了？

“499宇宙已经确定为待定考题了，你有看中的战区吗？”

“像你说的，我一个人说话不算啦。”

“？？？”

“宋处长说，499宇宙他还联络了几个人，但目前只有我一个人过来了，也只能提出我这一份意见。”诸葛亮笑眯眯道，弯着眼睛，像只油光水滑的小狐狸。

陈以南下意识伸出手，捏了捏小家伙的脸。

细腻柔软，还有点绒毛。

诸葛亮的笑容被某人拉变了形：“……”

他眨巴眼睛，手掌就握在衣袖中也不动弹，任由铲某人捏脸蛋，特别乖顺，似乎想给她留下好印象。

陈以南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