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准备?”陈以南笑嘻嘻,铁面无情:

“我击毙的考生,有一个回来宰我吗?没有。”

“你知道为什么多数人选了宫中侍者吗?因为大家都觉得没做好准备,这时候,就是占先机的最佳时机。”

“死亡的恐惧就是如临深渊,你不用准备,准备不好的。”

程桥舔舔嘴唇,“说这些干什么?”

陈以南见他脸色还是不好,沉吟片刻,举起自己的手臂,“你看看我的手。”

白皙的皮肤上,血痂已经长上。

计算时间比例的时机,近在眼前。

程桥抿嘴,颈后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你太怂了,我不想回答。”陈以南耸肩,反问:

“之前说一切听我的,带你飞,还算数吗?”

程桥:“……”

程桥张张嘴,羞辱感和热血轰隆隆冲的他耳膜疼。

陈以南对他的态度,呵护中夹杂着轻视,毫无遮掩。

他也并非没有血性的人,但从小温室长大,有些胆魄和见识不假,怎么可能比得上血中来火中去的陈上校?

“当然作数。”他沉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