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游戏池马上就要对外关闭了,按照往年惯例,接下来的游戏池会作为一个不公开租赁场所,每日竞价对外出租,当日开价最高的公会可以租到游戏池的一天使用权限。”

王舜强调:“虽然联赛已经开始了,但除了唐队长,你们其他人都是纯新人,训练强度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接下来你们不光要参加季前赛,公会每日也会积极竞价租赁游戏池,一旦租到了,就请麻烦各位当天受点苦,在比赛之后继续来游戏池训练,一定要把租赁的成本给吃回来。”

“游戏池竞价部分的支出我询问过查尔斯先生了,他说他全权报销。”

王舜环视了所有人一圈,露出一个会心的笑:

“最后祝愿大家旗开得胜,得偿所愿。”

联赛前一夜。

牧四诚半依靠在白色灯光的台灯下,噘嘴懒洋洋地顶着笔,有一下没一下散漫地用荧光笔在课本上涂涂画画,复习他要补考的学科。

画着画着,牧四诚眼神突然偏移到了宿舍进门左边空掉的床位上。

那个是刘怀的床位。

因为宿舍里死了人,其他学生都害怕地搬走了,只有牧四诚被宿管劝了两次还是没搬走,一个人住在这里。

“真是烦……”牧四诚嘟囔着自言自语,“要是你在的话,还可以给我画画复习重点吧。”

“你听课挺认真的……”

说着说着,牧四诚烦躁地扒拉一下头:“啊啊啊!我要是当年高考也只考485分就好了!脑子里都是联赛的事情根本没办法做题啊!”

刘佳仪蜷缩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笨拙又丑陋的洋娃娃,她闭着眼睛念着:

“笨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