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这种事情吗!白六!”院长严厉地看向他。

白柳没有说任何否认的话,他只是无所谓地别过脸盯着坐在人群之中的谢塔,出神地沉默着。

他没有没有解释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因为没意义。

这些人根本不在意他到底做了什么,也不会过问他做了什么,就宣判了他的罪行。

当然他的确做的不算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这些老师只是恐惧他而已——恐惧他这个成天和谢塔混在一起,变得越来越阴森恐怖,喜欢看血腥故事,总是用一种看待宰牲畜的眼神看着其他人的古怪小孩而已。

于是理所当然,他要被惩罚,但白柳还有心情走神地评判这些老师惩罚人的措施——也就那几样,他不是第一次被罚了。

但在老师过来抓住白柳的臂膀,想要把他拽走的时候,谢塔一只手撑在椅背上,忽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的脸色和语气是万年不变的平淡:“是我让他做的。”

这下这些老师就彻底炸锅了。

比起白柳来,她们更恐惧的当然是少言寡语的谢塔,她们把谢塔团团围住,中间却警惕地隔了一米的空档,形成了一个真空的包围圈。

院长谨慎地,畏惧地,居高临下地审问着他:“你为什么要让白六做这样的事情?”

她们根本没有怀疑过这件事不是谢塔做的,就像是之前认定白柳有罪的过程一样,干脆又笃定地宣判了他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