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泰骇然地看着陈阳。

他说晕，只不过就是想忽悠过关而已，没想到陈阳竟然一下就说到了通道。

这一下，他可就没有胆量再忽悠了，你哪知道陈阳还知道什么呢。

杨泰沉吟了一声才说：“没错，是通道。”

“什么通道？”陈阳再次发问。

“通往另外一个世界的通道！”这次杨泰是彻底老实了。

“另外一个世界？”陈阳笑了起来，平静地发问说：“什么世界？”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杨泰摇头说，“我只不过就是一个擅长做这个手艺的人，但是具体这东西的走向与作用，我并不是很清楚。”

“既然你不清楚，你怎么能被弄到这里来做这个头人呢？”

“我擅长做这一门手艺，准确来说，我世代都是做这个的。”杨泰开口说。

陈阳眯起了眼睛。

“做通道，这是一门特别而又很难的技术活，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的，像我们世代都是做这个的，所以我们做起来比较有把握。”

“所以他们的通道都是你们做的？”陈阳淡淡地发问说。

杨泰没有否认。

“你们做过几次？”陈阳发问。

“其实并不多……”杨泰解释说，“这东西做一次就是非常多大的损耗，我们很少做这种事情。”

“既然很少做，你怎么保持着你们的技艺？”陈阳再次发问说，“我来猜猜，会不会是你们经常拿人练手呢？”

杨泰额头已经冒汗了。

很显然，陈阳说对了。

像这种东西，你不拿人练手，你怎么才能一直保持在一个状态呀。

陈阳想的就是对的！

陈阳心里叹息了一声。

这些人还真的不能算是人呀，做的都是什么事情。

不过陈阳也不着急，看着他再次开口发问说：“我知道东越道有一个地方已经被你们弄成了纸人，但是光那个小镇上的人肯定不够，所以还应该有其他的地方也成了那个样子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