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我可从没否认过和跳跳姐在一起,有借她权力的意图。”

“三十年前的舰队第一文豪,虽然是挂职吧,名满银河,想追她的人能从猎户座排到大麦哲伦云。”

“只有我成功了呀,这算不算阶级飞跃?”

徐衡笑了下,这都不算,什么才算?

张璟笑着给两人添酒:“难道我和她不是真爱吗?难道我带领政工部发展不好吗?”

“一帮政委,写写不过文豪,扯资源扯不过你们猎头,政工部天残地缺,我能给它发展到银河舰队实权部门之一,甚至顶了文教部塌陷后的权力真空,我问心无愧啊。”

徐衡敷衍两句:“您总是有道理的。”。

三十岁和六十岁,观念不同,他也不爱置喙别人的三观。

张璟看他如此,知道他目下无尘看不起自己,顿时来了发雷神之锤: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去见什么徐静的数据体,那没有意义。”

“我会直接要求数据池ai剥离所有徐静的资料碎片,打包发我光脑,拆了那团敢冒充我血亲的玩意儿。”

“——你是真傻,数据体算什么狗屁?它只会应激回答,你问什么,它调取什么碎片,但它只有这些碎片吗?一万片里,你能问出一百片都算有本事。”

“数据池就是在利用生者对死者的敬畏,来最大程度保密残余数据。”

徐衡:“……”

“就一次机会,你选了安慰心中无用的感情,去见个傻子都知道是假货的‘徐静’,而不做别的——谁知下次机会要等到几时?”

“如果当时你选择打碎那些数据,收为己用,现在就不必听我明嘲暗讽来乞讨月神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