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正在医疗室吊水呢,刚被针姐一顿臭骂。”

苗乐安顺着她目光望过去:“……”

“所以,你想带着小雨伞去偷袭徐猎头?”

“需要我把风吗?”

铁训兰羞涩:“倒也不是。”

苗乐安看穿一切:“呵。”

铁子:“他现在心神受创,脆皮的很,回来差点晕路上,七号针险些以为我把他怎么了。”

苗乐安眨巴眼,半天才说:“能猜到。”

“要我家人死了又给人翻案,我肯定又气又恨。”

铁训兰长叹一口气,烙煎饼似的翻个身。苗乐安轰她起来洗漱睡觉,铁子及拉着拖鞋下来,“哎呦怎么办,我想给徐衡做妈了,母爱变质人伦惨剧啊。”

苗乐安差点给黄瓜呛死:“???”

“你再说一遍?”

“铁训兰你性,癖怪异这我忍了,你要认妈癖,还是个三十一岁的儿子,我马上打光脑给星立精神病院,让他们把你拖走。”

铁训兰:“……”

“我亲爱的政委,你想象力真丰富。”

当晚,徐猎头一人躺在双子座文苑校医室,孤枕难眠。

铁训兰十分道义地给他刷了学生卡,又给他丢进治疗舱,亲切问候,然后潇洒而去。

独留医疗ai七号针在耳边絮叨,年轻人要注意情绪平稳、定期纾解生理欲望、性生活稳定bb

徐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