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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侯月 784 字 2022-10-04

时酥抵着他的肩膀,忽然哭了几声,池鹿顿了下,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求婚,是在欺负人。

他蹭了蹭她的脸颊,笑:“怎么还委屈了”

时酥又不哭了,抽了抽鼻子,她想看戒指,但池鹿还抱着她,她叫:“哥”

池鹿侧头:“不哭了?”

时酥:“嗯”

池鹿揉揉她的脑袋,松开她。

他又拿出戒指,笑着问她:“想收吗?”

时酥看他,刚哭过声音糯糯的:“嗯”

池鹿又问:“是真的想收,不是因为不好意思?”

时酥被他逗笑,会有人结婚是因为不好意思吗?那得多薄的脸皮才不好意思说不,以后过起日子也会经常不好意思吗?

她没再想下去她的离谱逻辑了,池鹿又把她带过来,亲吻她。

窗外的阳光明媚,景色也恰好。

那晚池鹿带她去放烟花,他早早准备庆祝的游玩活动,用摄影机记录每一帧画面。再接下来的几天,继续带着他的未婚妻完成这段旅行,去看叠瀑,去看漫山的茶园。

迟蕉考上了戏剧学院的研究生,在她拿到本科生的毕业证后,今年九月份即可入学戏剧学院继续学习。

除了研究生外,她在半年前还加入了一家话剧社,兼职,通常周末还有晚上都会去话剧中心参与排练,偶尔还会有演出。考试,实习,演出,过去一年对她来说确实非常忙碌,更何况,她同时还要耐心的告诉父母这为什么是她梦想,会带给她带去怎样的动力以及生活的热情。

看着台上随着故事情节到达关键时刻,跟着配乐唱出台词的迟蕉,时酥想,她所有的努力在那段并不算容易的时间过后,都在一点点给她反馈期望中的结果。

演出结束,几人一起找了一个静吧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