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许她送不合适的礼物。
余光中出现熟悉的身影,时酥转头,心跳在某刻加快了些,刚刚梦中呵斥她的人就站在输液厅外。
他在看大厅外的指示牌,目光随后投入厅内。
时酥立刻闭上眼,装睡。
池鹿走进来,看见了坐在最里侧位置的时酥,大厅内的人很多,有说话声,但都尽量保持安静并不吵闹。
池鹿站在时酥面前,看着她手背上的针和不断输入的液体,抬手探她的额头,还热着。
时酥眼睫颤了下。
池鹿问:“时叔他们呢?”
——他知道她没睡着。
时酥抬起眼皮,回答:“去买东西了”
声音嘶哑的厉害,生病时的声音。
池鹿低头看她:“还是很难受?”
“还行”,时酥回答时不看他。
反正没昨天在演唱会外难受。
池鹿在她身边的空位上坐下,又拿过她摘下的针织围脖叠成工工整整厚方块,起身垫在她身后,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时酥抿了抿嘴角,没说话,心头莫名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