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鹿敲字的拇指停住,视线带过她手腕上一直带着的红色:“摘下去了”
时酥:“你不戴了吗?”
池鹿侧过头,告诉她:“好好学习,你每次都会好的很好的”
时酥沉默下来,又‘噢’了一声有些失落,不想被他看出异样就转头看向窗外。
曾经那样幼稚的理由没了高考和分别氛围的烘托她也无法再说出第二次。
池鹿转头看她的侧脸,但因为躲开了目光无法看出她此时的情绪。
她可能不开心了,池鹿想。
街道边的高楼林立,建筑风格与家乡的迥然不同,原来这里就是上海。
走过红路灯时,时酥在人行横道边看见一对牵手的情侣,她在想,因为池鹿并不知道她送他红绳的理由,所以即便摘掉了也不能说明什么。
她不必因此难过的。
还有,有什么能比相隔半年后再见到他更开心的事吗?
过年时他们才见了几天而已,
想给他打电话也要数着日子,每天打会被感觉她很奇怪。
快速的情绪调节能力或许是所有暗恋者共有的,那是在许多次敏感和失望后练就的本能。
于是在池鹿试探着问她:“不高兴了吗?”时。
时酥回头,笑着说:“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