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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婚事不了了之。

陆柏声不想多聊自己的事,他接着说那两张英语试卷:“你这个态度,是跟你自己过不去。秦与,你才十六,以后要经历的比你想的复杂的多,怎么着,你还不活了?”

秦与把那两张被陆柏声嫌弃的英语试卷拿过来,怎么说也是他花了时间抄的,弄丢可惜。

他把试卷叠好装外套口袋,回怼:“你还知道我十六啊,那就别用你三十岁的所谓人生经验来说教一个十六岁的学生。毒鸡汤我懂,喝了不少,差点没被毒死。”

陆柏声无奈地笑了声,无言以对。

现在这些小屁孩,年纪不大脾气不小。

陆柏声拧上水杯的盖子,下节课是九班的英语课,他跟秦与一道下楼去。

两人不再聊沉重的话题。

秦与双手插兜,跟陆柏声并肩走,他说了句:“其实你当老师还不错,听说我们班这次月考,英语平均分仅次于两个强化班。”

陆柏声瞥他,“谢谢肯定。”

秦与听得出他话里的揶揄,但也难得笑了笑。

陆柏声没再说教他,拐进九班,秦与跨进十班教室的门。

接下来两节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羽绒服脱了放在讲台桌上,穿一件灰色羊绒衫。

数学老师四十来岁,很是精神的寸头,带着一副黑框细边眼镜,一脸严肃,眼神犀利。

秦与的余光扫到蒲晨,她正低头看手机。这孩子胆子不小,居然在老师的眼皮底下玩手机,难怪英语试卷错那么多,还有一道题目订正了都没订正对。

上课铃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