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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正在联合追捕,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沈夜摇头:“他流了血,有没有采集样本拿去化验生物信息?应该和牢里那个做比对,他们大概率是同卵兄弟。”

“有人去做,你不要乱操心,好好养伤。”

白旸后怕地吁出口气,这小孩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诶,他祖上取名字准得像下咒。

小窗里看见沈夜出手那一瞬,白旸心都要跳炸了,随即又见他跌落高楼,白旸心跳呼吸骤停。

肾上腺素、多巴胺……是在这种极限刺激下合成出叫做“爱情”的感觉吗?白旸自虐地回味,可真是爱死他啦!

这样想着,白旸不由自主把人抱起来:“前面好多台阶的,不好走。”

“……”芬得拉和珍珠怀疑自己老花眼,很多,等于两级,实数。

他俩不说话,白旸反而先发难:“你们还跟着?有用?”

芬得拉和珍珠不搭腔,继续讪着脸尾随。

“那个……谁和谁,他们怎么样了?”沈夜问,脸转向白旸身后方向,黑色绷带蒙眼,显得面色苍白。

这弱鸡小主人被抱着,瘦巴巴一只,伤成这样还关心别人……和天台上杀人不睁眼那位,判若两人!

芬得拉马上回答:“兔子和月光,月光的眼睛比您伤得轻些,兔子也没事,皮肉伤。月光不方便这几天,我们三人换班,保证不会再犯错。小先生,对不起!”

白旸吐槽:“老头起的什么破代号!写小说吗?”

“是白玫瑰的种类,”沈夜趴在他耳边科普,又抬头对保镖说,“不用跟着我,我会待在家里哪儿都不去。你俩去照顾同伴吧,把我的药拿一些,兔子得少活动,避免扯裂伤口。”

两人终于被温言软语地打发了。

白旸驱车带沈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