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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浑身汗湿,带着求而不得的狼狈,又羞赧,又忍不住笑。

可能这就是没有提前准备好隐形液体雨伞、一次性清洁包、氯羟苯阿唑、消炎药、愈合啫喱……的后果,没有结局,但过程也足够美妙。

沈夜不好意思地侧躺过去,弓起身体掩饰某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白旸也在他背后躺下来,胸膛跟他紧贴,但腰腹向下却刻意拉开一点距离,同样企图掩饰着什么。

“我来,不然你难受……”他的手绕过沈夜的腰滑向小腹,没有停歇。

唔,沈夜推拒挣扎的字音还没有跳出喉咙,整个人就已经缴械地缩成一团,身体不可自抑地酥麻和战栗着。

这有点像无痛的电极片治疗,他稍稍开小差地想。

白旸在他耳畔闷笑了一声,有些得意,有些促狭,跟着他亲吻了沈夜的耳垂。

沈夜彻底投降了,这有……一瞬间吗?他像鸵鸟那样把头拱进被子里,开始考虑使用精神力影响让对方失忆的可能性。

白旸自己也不很好受,这会儿还饶有兴致地戳了戳那朵棉花鼓包。

棉花鼓包咕蛹两下,传出闷闷的声音:“我也……帮你……”

“不用,你别蹭到头上的伤口,出来吧,我去下面……洗澡。”

白旸的脚步声咚咚敲下楼梯,沈夜这才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用力长呼几口气。

然后丢脸的感觉莫名其妙减轻了,因为白旸刚刚似乎也逃得怪狼狈的,他抱着被卷吭哧吭哧笑出来,突然就特别开心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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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很快指定了沈夜做早早樱的鉴定医师,并为双方安排了第一次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