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知冬至一口应下了:“好。”

当天夜里,陆怀鸩为冬至沐浴罢,冬至抱着陆怀鸩的脖颈,疑惑地道:“父亲,什么是眉来眼去?”

陆怀鸩未及解释,冬至又笑道:“我答应埙哥哥待我们长大后,要与他眉来眼去。”

谢晏宁恰巧拿了小衣裳来,他从陆怀鸩手中接过冬至,将冬至放于小木床上,一面为冬至穿着小衣裳,一面问道:“你连什么是眉来眼去都不知,为何要答应你埙哥哥与他眉来眼去?”

冬至大声地道:“因为埙哥哥长得很漂亮,埙哥哥变出来的绿孔雀亦很漂亮。”

谢晏宁不由晒然,将冬至哄睡后,又去哄陆怀鸩。

陆怀鸩胡乱将谢晏宁亲了一通,才抬手去解谢晏宁的亵衣。

谢晏宁轻抚着陆怀鸩的背脊,抿唇笑道:“冬至与我一般,俱是好色之徒。”

陆怀鸩并非初次被谢晏宁夸赞容貌,但仍是有些害羞。

谢晏宁翻过身去,居高临下地细细亲吻着陆怀鸩的眉眼,含含糊糊地道:“美色当前,教我如何把持得住?”

陆怀鸩手指一点,设了阵法,将自己与谢晏宁同冬至隔绝开来,才道:“那便不要把持住。”

随即被翻红浪,红浪平息后,谢晏宁软着身体伏于陆怀鸩怀中,又哑着嗓子问道:“你可想好冬至正式的名字了?”

陆怀鸩不答反问:“你又如何?”

谢晏宁摇了摇首,而后,舔舐着陆怀鸩的唇瓣道:“名字着实难取。”

陆怀鸩禁不得诱惑,伸手扣住谢晏宁的后脑勺,进而钳制住了谢晏宁的唇齿。

适才所感在陆怀鸩的亲吻下全然复苏了,倾覆而来,势如破竹地占领了谢晏宁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