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每一句都离不开骂她那妯娌于红英两句。
他百无聊奈的动了动自己有些酸软的腿,然后默默的往偏移的树荫下挪了几步。
咦!这个地方还有几颗没有拔到的杂草。
拔掉拔掉,坚决不让它抢秧苗的养分。
贺之朝正跟着这棵顽强扎在土壤里的杂草奋斗,于菜花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丝毫没有一点口渴的迹象。
看着这纷飞的白色唾沫子,贺之朝又是往旁边挪了挪。
好一会儿之后,于菜花才停了下来,可能是说够了又或是口渴了。
她吧唧了几下嘴。
贺之朝想着:谢天谢地,这位大婶儿可总算是口渴了。
要是再让她说下去,怕是都得下工了。
现在,说句不害臊的,他连于红英爱穿啥颜色的棉裤、睡觉打不打呼噜都知道了。
其实吧,于菜花倒不是口渴了,
他们这种土里刨食儿的老农可不像是城里来的那些讲究人,上工还要带水杯子。
他们都是口渴了就等到下工回去喝,这么长久下来,自然就比别人耐得住些。
再加上,今天这点儿话才到哪儿哟。
之前她可是能和于金梅从上工说到下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