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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坤回过神儿,“我在想,好端端的那端王为何要杀废太子?”

秦老夫人:“定然是有理由的,不过那废太子被软禁在景仁府,端王还跑上门把人给毒杀了,委实太蠢。”

这话点醒了秦致坤,诧异道:“是啊,他至于这么蠢吗?”

秦老夫人愣住,仔细想想确实有点奇怪,可是废太子被软禁了数年都没有出事,为何唯独端王上门就出事了呢?

母子俩都觉得事情有蹊跷,但一时也琢磨不出其中的奥妙。

秦致坤只道:“照这样下去,兴许过不了多久瑞王也得出岔子了。”

秦老夫人的眼皮子跳了跳,不禁生出几分惧意。

五月中的时候端王案告一段落,因为端王在牢里哮症发作病死了。

梁王一出手,直接干掉了两个竞争对手,哪怕他游离在朝堂之外,其影响力仍然是巨大的,要不然废太子早就被卫国公除去。

废太子残余的党羽除了梁王那群人外,已剩不多,现在没了主心骨筹谋,犹如浮萍般任人宰割。

梁王冷眼旁观,能站到他身后的人已经站过来了,其他的已没有必要再留。

这场血腥洗牌并未持续多久。

卫国公很满意,原先对王简与梁王老儿等人厮混多有言语,现在稍稍放宽了心,利益总是有的。

临近月底的时候秦宛如和段珍娘回来了一趟,窦氏总算在西市等到了一间合适的商铺,面积虽不大,一年却要四十多贯的租子。

三人看过都觉得不错,那条街都是卖绸缎布匹类的铺子,客流量也大,把棉匠开在这里倒也合适。

铺子前身是卖的绸缎,也不是很旧,稍稍修缮就能使用。

段珍娘道:“这铺子倒也合适,不用费功夫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