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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娘点头道:“奴婢不会多管闲事的。”

王简很满意她的回答:“你清楚就好,我自有我的打算。”

瑶娘:“奴婢就盼着郎君能在这个家里开怀舒心一些。”

王简“唔”了一声,“用得差不多了,撤下吧。”

瑶娘唤婢女来把剩下的饭食撤下,又送来茶水供他漱口。

王简要去书房坐一会儿,披上外袍起身离去。

家居服松松垮垮地罩在高大的身躯上,交领处露出小片锁骨,青丝被松散地束缚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还有些欲。

他去书房从抽屉里取出一枚小木牌,随后在木牌上写下“盐使”二字,那字迹苍劲有力,下的笔极重。

搁下毛笔,王简推开书架,把木牌放到窦维的灵牌前,还有一块木牌上则写着“章州”二字。

他不能在这里供奉香火,只能把一桩桩一件件事告诉恩师,聊以慰藉。

把书架复归原位后,王简坐到太师椅上眯了阵儿。

今日秦三娘是令他满意的,他原本没打算捅破窗户纸,哪晓得贺亦岚那厮说的话把他逼急了,若是秦家给她说亲,势必得逼他用手段,到时候又惹得她不高兴。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好在是那家伙很有自知之明。

他索吻,不过是试探她的底线,看她到底讨不讨厌他。结果还好,她并不生厌,虽然没甚感情,但至少并不反感与他接触。

只要她不抵触,那往后有的是机会把她引诱过来,让她心甘情愿入瓮。

对于这个女郎,他会颇费心思,并不想再走他母亲和长姐的路,一个是两看相厌,一个则是终身被困,都没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