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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珍娘:“也可。”

二人坐在一起就种子和租地讨论起来。

秦宛如在这儿待了半天才回去,回去后她故意把留在自己房里的那支棉花放到前厅的供桌上。

秦老夫人房里的婆子看到她的举动感到好奇,问道:“三娘这是在干嘛呢?”

秦宛如:“织女娘娘说她要白叠子。”

婆子:“???”

这不,秦老夫人听说织女娘娘要白叠子,叫婆子把她房里的那两支也取去供着。

现在他们对织女娘娘很是敬畏,秦宛如心里头暗暗好笑,用神怪迷信来忽悠可比跟他们讲道理管用多了。

不管他们平日里多宠她,也不会理解她好好的官家娘子不做,要去种什么地从什么商。

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秦三娘再差劲,以后也会嫁门当户对的官家,做个官家夫人,若是出去抛头露面种地从商,便是自甘堕落。

没有人会理解她的。

现在她弄出一个织女娘娘继承衣钵的神怪迷信在家里头,叫他们心生敬畏,对她往后干的事情也不敢多言,省下了她许多麻烦。

秦宛如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她做事向来简单粗暴,只要能快速有效达到目的,能省事就省事。

晚上她在饭桌上跟长辈们说明儿要陪段珍娘去西市转转,秦老夫人问:“天这么冷,去西市做什么?”

秦宛如扒了口饭,“去看白叠子。”又道,“祖母,你们知道我初进京来时为什么要种白叠子吗?”

几人面面相觑。

秦宛如神秘兮兮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种它,反正就是脑子里有人让我去种,天天念叨,念得我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