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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被他吓醒,忙问道:“元威怎么了?”

秦致坤在黑暗中呆坐了许久才哆嗦道:“我做了噩梦。”

方氏起床撑灯,秦致坤虚脱地瘫在床上,方氏忙上前问:“要不要喝点水?”

秦致坤又重新坐了起来。

方氏倒水给他,他润了润嗓子,情绪稍稍稳定了些,“真是邪门了,我又梦到了那老媪,她在织布,说要把三娘带走承她的衣钵。”

方氏:“……”

秦致坤:“吓死我了。”

方氏坐到床沿,忧心忡忡道:“你是不是撞邪了?”

秦致坤:“???”

方氏一本正经道:“虽然阿娘说的话有道理,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说一回还是巧合,哪有接二连三都做同一个梦的?”

秦致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心里头瘆得慌,明儿再跟阿娘说说,这事确实透着邪,大意不得。”

方氏点头。

夫妻俩这才重新躺下。

结果第二日待秦致坤去上值后,方氏去后宅看秦宛如的情形,她忽然跟她说昨晚上看到了一个老媪,那老媪说要传她衣钵。

方氏听到这话,顿时炸了毛。

见她面色发白,秦宛如心里头暗暗好笑,故意问:“阿娘你怎么了?”

方氏坐到她身边,紧张不已,“那老媪是什么模样,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