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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简摆手,谦虚道:“我熟读诗词,但没他们那般融会贯通。”又道,“你也知道,我自小就是学的治国那套,枯燥又乏味,哪有这般生趣。”

从春夏秋冬,从一年四季,从一月到十二月,或花前,或乾坤,或抒情,或喻景……皆在他们口中化为一段信手拈来的诗词。

有粗糙,也有精细,有灵光一现,也有平日里的累积。

毕竟是临场发挥,即兴而作,对阵下来已令不少人折服。

先前秦二娘还莽足了劲儿打擂台,现在对范谨的态度要和缓得多,那家伙是有真才实学的。

范谨对她的态度也稍稍改观,她泼辣娇蛮是有本钱的,毕竟人家长得好看,且有才华,在一众女郎中算得上拔尖儿的了。

这样的女郎,凶悍一些好像也成了理所应当。

大长公主过足了瘾,之前就说过勿要斗得太难看,最后叫了停。

两人这才相互致礼。

秦二娘道:“范郎君当真了不得,十年寒窗苦读,功底委实厉害扎实,后年会试,在此预祝你如愿高中。”

范谨道:“承小娘子吉言,今日范某能得幸与小娘子打擂台,是范某的荣幸,谢小娘子让范某开了眼。”

二人相互吹捧。

窦氏让他们下去歇会儿,她有心推秦二娘一把,对昭庆道:“这丫头大长公主可瞧得上?”

昭庆笑道:“确实不错,算得上拔尖儿的。”

窦氏:“你那文社,她可有资格入?”

昭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