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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向他,秦二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小声道:“大姐,他们的表情好奇怪。”

秦大娘也不明所以。

贺亦岚挑衅道:“你一个老爷们儿,莫不是还怕小娘子不成?”

王简被气笑了,抱手坐在看台上,歪着头问:“彩头是何物?”

贺亦岚:“秦家三娘的及笄礼。”

王简挑眉,女郎家的及笄礼确实不宜落到他人之手,也难怪贺亦岚要把他搬出来,不过被坑,心里头到底不爽。

他缓缓起身,朝下方走去,不咸不淡道:“便陪你打一局。”

此话一出,人们窃窃私语,有兴奋,有嫉妒,还有一些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情绪。

不少人的视线都投到秦二娘身上,令她很不自在。

贺亦岚小声解释说:“有三郎出马,那镯子便是稳稳当当的了。”

秦大娘困惑问:“贺郎君何出此言?”

贺亦岚:“三郎是一等一的击鞠手,先帝在时曾带领皇家队跟吐蕃使团对阵,从未有过败绩,他只跟军队对赛,是国手一般的人物,今日他下场,无人敢争锋。”

秦大娘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有了王简这张王牌,秦宛如的镯子便稳当了。

当时所有人都这般想,贺亦岚更是胸有成竹。

被他坑了,王简的心里头自然是不爽的,他并没兴致同这群贵女郎君们玩花架子。但也不好拂了贺亦岚的颜面,只得赶鸭子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