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不让他碰……只是这张床榻确实不太结实。
而且少年即便像上次一样继续强制那啥爱的,她也只会象征性地挣扎两下而已……
沅沅这么一想,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厚颜无耻。
她一边害羞一边脸红的换下了裙子,心里却又莫名觉得哪里好像怪怪的。
过了晌午,张太医照例又来为沅沅诊平安脉。
这回却轮到了张太医委婉吱唔起来。
“太医有话不妨直说?”
沅沅也被他憋的难受,甩出了万能的劝话术。
果然,张太医就等着她这句话。
“先时在下已经为殿下诊过了脉,但在下以为殿下眼下不宜合房……”
“姑娘若是心疼殿下,便该令他先饮血来稳固身体。”
沅沅:“诊脉也能看出来合没合过房?”
这属实有点牛叉了。
张太医:“不是,是在下问了府里的下人。”
沅沅:“……哦。”
张太医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说与少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