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弯子行不通,时砾咬了咬唇松开她的手,坐在床沿艰难地憋出那两个字:“做|爱。”
“哦~”白星恍然大悟:“你早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嘛。”
“原来是做|爱,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性行为健康自然,是人类正常需要,白星可是知道的。
她不再为江云烟和暮月担心,听着那些声音也没有一丝赧意,甚至倒头回去要睡觉。
时砾一看就明白她肯定只知其表不知其里,却无法进一步解释。
好事都被坏了,时砾躁意四起,真想过去扫那两个人出门,但怕看见不该看的,拨一通电话怒吼:“收敛一点!”
电话那头的人在窃笑。
她吼完就挂了,焦躁又烦闷往床上一坐,捏了捏眉心。
外面已经不吵了,白星回到暖融融的被窝,打了个呵欠说:“快睡吧,明天上班呢。”
对方坐在那边不动,也不应答。
原本时砾对白星的感情很纯粹,只要她在身边,偶尔能够拥抱一下就好。让人一闹,不受控地心猿意马。
她好歹是个身心健康的成年人,怎么可能不起欲念?
她尽力平复,平静下来之前不想睡在白星旁边。
她身上穿的单薄,人又瘦,坐在那里怪冷的。
白星以为她睡觉被吵生气呢,抱起被子披在她肩上,生气也要暖暖的,不然生病又该难受了。
圆润精巧的脸闯入她的视线,白星和她在同一张被子里面,隔开中间冷空气钻进来,她挨着人,细声问:“你还好吗?”
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身体被轻轻一触,神经立即紧绷,时砾堪堪恢复的理智瞬即崩塌,一个不太正义的念头徒然升起。